刚发芽的大勋fa

过程有点虐,结局h,小学生文笔,不喜勿喷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勿上升正主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嗵!!!

一声巨响后,孟鹤堂眼前一黑,周围一片嘈杂。

身体像是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,要沉沉睡去。


“孟哥!!孟哥!!!醒醒,没事吧孟哥!!”

“九良!!九良!!!唉?!九良这里受伤了!!”

“快来人帮忙!!!”

“快去叫救护车!!”


听到九良名字时,他倏地一下睁开眼,周围的景象晃的他眼晕,眼前挤满了人,模模糊糊看不真切。

他努力的挤弄着眼睛,想在模糊中寻找一个身影。


“孟哥!醒了!唉唉唉!!师爷!!孟哥醒了!!”璇儿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

头脑渐渐清醒,视线逐渐清晰。


这时他看到了倒在他身边的黑色大褂,一动不动,边上围满了人。

“九良!!”脑子嗡的一下炸了


他挣扎着起来,顾不上腰的疼痛“九良!!九良!!醒醒!!怎么回事!发生什么了?”

“师哥,舞台上面的射灯钢架突然掉了下来,整砸向你,九良把你扑倒了,全砸在九良身上了,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,不过这个点北京堵的死死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。”东哥在边上解释


孟鹤堂过去把九良搂在怀里,唤着他的名字“九良!!周九良!!!周航!!”九良依旧死死的闭着眼睛,嘴唇没有一丝血色。


忽的孟鹤堂觉得垫在九良头下的手湿湿濡濡的,伸出一看,竟全是血!!!

这时他抱起九良就往外走,不能再等了,这样下去会出事的,他脑子里蹦出一个可怕的念头——九良可能会离开他。


东哥开着车一路飞奔,连闯了好几个红灯,后面交警打着警铃追赶,也顾不得许多,东哥是一脚油门踩到底。


后座上九良枕在孟鹤堂腿上,额头上涔涔的汗水,九良的眉头紧紧的皱着,看起来很痛苦,嘴唇没有一点血色,“没事的,九良,孟哥在,很快很快就到医院了,没事,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孟鹤堂紧紧的攥着九良的手,嘴里不停的念叨着,声音已经开始哽咽。

“先生,对…对…不…起”九良缓缓说道。

“不,我不要你说对不起,是我对不起你,没有照顾好你,不该是这样的……不该是…这样…”

九良在短暂的苏醒后,再次陷入昏迷


“第七腰椎受损,虽然不致于瘫痪,但是也需要几个月卧床休息,最重要的是头部受到了创伤,就目前片子来看,出血面积很大,压迫了脑部,轻则昏迷数周,重则长睡不醒。家属请做好心理准备”

“长睡不醒?”

“也就是植物人。”


“没事,你们都回去吧”孟鹤堂冲大家笑了笑“这边我陪着就够了”众人不答应,都要留在这陪着。“回回回,都回去,你们都来了,队里怎么办,园子还要不要了!去去去!”孟鹤堂将众人撵了出去。


走到九良的病床前,笑道“你说他们这群小崽子,越来越不拿我这个队长当人了,他们呀,要是再不走……”

渐渐的眼眶再也挡不住泪水,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声音也抑制不住的哽咽“看见我这副样子,想必我的威信又要掉一大截了……你说说你也是……拿自己当大英雄了,救了我我还得念你的好不是?”


孟鹤堂慢慢坐在九良床边“你快点醒来吧,咱们还有好几场专场没有走完呢,我还想和你一起再唱汾河湾,想一起演大保镖,想和你一起站在台上嬉笑,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返场了好不好?让你早早下班,你别再睡了……好不好?”

安静的病房只有监护仪滴滴的声音和低声的哭泣


后来孟鹤堂推了所有的专场演出,也不再登台,师父说:“孟儿,你可想好了,现在是你正当红的时候,这时候退了可能就是一辈子。”

“师父,我知道,可我们是两个人一起的,我不能放下他一个人,我也接受不了身边有旁人。您就答应我吧。”

“唉,罢了,若有一天你干爹不在了,想必我也就封箱了”


再后来孟鹤堂去拜了胡子义为师,学了三弦,每日在病房为九良弹奏一段,当初经常挖苦九良的三弦,也在采访中说学三弦没什么前途,没想到今时今日他是日日弹奏。


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,孟鹤堂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线,每日只是在病房陪着九良唠嗑,医生说了要经常和病人说话,也许哪一天就会醒来。他便日复一日的在九良耳边讲…讲两个人以前的事儿,讲最近班里,队里的事儿……这一絮叨就是三年……


三年过去了,每日除了去班子里弹三弦伴奏,就是泡在病房,三年可以改变很多,九良消瘦了很多,当年肥美的小先生,如今陷在被子中,几乎要看不到,孟鹤堂也消瘦了许多,脸上透漏着倦容,但眼中却仍是星光闪烁,他从没放弃过他


一日

窗外的雨还在下,北京的夏天很难见到这样连绵不断的雨。雨滴打在窗户上啪啪的声音显的病房更加安静。


突然砰的一声,门开了“哎呀,九良!你可不知道今天这雨多大,我差点就脱了裤子游着过来了,小辫儿拉着我非要去他家,呸!还不知道他,去了净看他和九郎腻歪了,才不去呢。”孟鹤堂一边絮叨着,一边脱了半湿的外套。


“今天你想听什么,今天这天气给你弹《嘀嗒》吧,多应景啊。”


轻柔的歌声从喉中传出,在房中回响。三年了,他的歌声依旧美妙。


一曲终了,孟鹤堂缓缓放下手中的弦子,躺进床边的躺椅中,手轻轻的搭在九良手上


“九良,你瘦了……你还记得吗12年前也是雨天,咱俩相遇,那天啊我也是淋的惨,进了屋偷换了师哥的大褂才去了传习社,去的有些晚了,别的学员都走的走散的散,教室中一个团子坐在角落,正在摆弄那把破弦子,也不知怎的那滴滴的雨声和着你那悠悠的琴声,感觉你整个人都融了进去,当时心中一动,就认定你了。我啊就觉得那是前世姻缘注定。”


说着说着,孟鹤堂缓缓闭上眼睛,手还在九良的手上摸索着“你说说你这么瘦的手,打人怎么那么疼呢,还记得你开扇打我,台上推搡的时候吗,当时我就想原先那个糯糯的团子怎的这么大手劲,唉……”



“九良啊……可以了……醒来吧……我真的……还想……在台上逗你乐,看你开心,想让你在台下粘着我叫我先生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










“先生,你好吵。”













评论(1)

热度(48)